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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心理還批評著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隨意,當下就任性地去圖書館借書。
  昨天welkin沒買到海盜餐,有點可惜,但麥當勞的早餐,看起來很高級,

  借了一些書,殺時間之外,也確實有閱讀的必要,
  我懷疑這是為了減輕罪惡感的作為,

  其實不需要為了沒有回去班上而感覺罪惡,
  但是我確實有些站不住腳,上課時間不用在班上沒錯,
  但是早自修、掃地,我確實也都沒再回去過,
  既然都做了,那麼何來懊悔的心態呢?

  我在夢境中,坦承自己有罪。
  必須承認自己是個無法停止忙碌的人,
  也不必要不想承認自己是個工作狂,
  或許,就像承認自己喜歡吃東西一樣,
  承認自己是個沒有事情做,就會慌亂的人,其實也需要有勇氣或是適當的時機,
  因為這並不是像「我頭痛」,簡單就能陳述的事實。

  儘管用了我頭痛的例子,我想這還是一個不能衡量輕重的事實,畢竟,
  頭痛的程度,別人看不見,那麼相信的程度,自然就有落差。

  你是個胖子,跟自己是個胖子,兩者間的交互作用是什麼呢?
  胖子的定義是什麼呢?我們說不出一個正確的定義。

  那麼,我有罪的定義是什麼呢?坦白說主觀意識的決定性是必要的,
  即便我們有司法審判,即便我們有社會正義,
  一個人認為自己無罪,可以透過司法審判將它定罪,
  一個人認為自己有罪,司法審判無罪就是無罪,你心裡覺得有罪,卻還是有罪。

  那麼就決定明天就去班上吧,可其實心裡沒有很大意願。
  那就像是明明希望自己是處在一個孤獨的世界,
  卻又得回到那個充滿聲音的空間裡。

  看了川端康成的舞姬,一半的安平之春。
  打了不是很長的桌球,溜了不是很長的直排輪。

  播出一通半小時的電話,帳單爆炸,
  播出另一通半小時的電話,快意爆炸。

  試著修理印表機,兩個小時的徒勞,
  我在渙散的視線移動中,聽見雨水敲打著鐵皮的聲響,
  下雨了,這樣的夜晚,總是難以成眠,
  清醒後刷牙洗臉,喝了小杯wine,我橫攤在床上,
  感受酒精讓血液衝刺的溫度,想著或許會做夢也不一定,
  意識漸漸模糊,而明天在眼皮闔上後到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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