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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其實
哥哥也沒什麼大傷,
只是閃躲攻擊的時候,
眼睛的碎片割傷了鼻子,手指骨裂開而已。
只是因為不希望訴諸暴力,而被奇怪而只懂得使用暴力能解決問題的人們打了而已。
只是晚上那人的那通電話,向在下問:我的電話在哪裡的聲音透露著驚恐,
只是,只是,他是我的親哥哥。
只是一個老人跟年輕人,被一群人毆打而已,
沒什麼嘛,反正,人還活著的嘛。
可是卻覺得很不安也很不愉快,
內心那種想要報復的意圖很強烈,
二阿姊說在下偏激又極端的那些話語,不停地在腦海中閃動著,頭痛從邊緣的隙縫,開始擴散著。
要是在下的偏激性格,也能夠學著,
如何拿堅硬的物體,隨意攻擊別人,就好了,
反正,敲下去再說,打傷人算什麼,打死人了再說。
可惜,自己從來沒有意圖想學。
嗯。
這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地方,因為野蠻人太多,
他們沒有大腦,也不需要希望;
這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地方,因為人們害怕野蠻人,
他們沒有大腦,卻又以為希望就在自己身上。
也許,我不是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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